川渝区域品牌所调研：力“炖”规模大所 “麻辣”飘香全国

　　近年来，城市群经济的蓬勃发展，推动了以长三角、京津冀、粤港澳、成渝、华中等地为代表的多个区域市场，展现出新的经济活力。2023年中国经济总体恢复性增长，实际GDP同比增长5.2%。

　　坚实的经济基础是区域律师业发展的有力保障，活跃的区域法律市场迅速崛起，发展趋势明显。与此同时，法律服务产业集聚现象日益凸显，相关政策扶持力度不断加大，部分地区的法律服务产业集聚效应尤为显著。

　　2023年，中国法律服务产业区域市场有哪些特点和机会？律新社在深入调研长三角、京津冀、粤港澳、东北、川渝、西部和中部等七大地区的法律服务市场后，推出“中国区域法律服务市场观察”系列文章。

　　川渝地区的法律服务业近年来给行业的印象是：吃着火锅，唱着歌，喝着小酒，聊着天……在麻辣飘香中，不断影响全国市场，进军国际。

　　作为西部地区最为重要的经济高地，川渝两地的经济发展一直位于全国前列。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作为全国经济大省的四川2023年GDP达到6.01万亿元，稳居全国第五；重庆2023年GDP达到3.01万亿元，在西部地区仅次于四川、陕西两省。

　　虽然经济数据表现优异，川渝地区在地理环境相对复杂以及经济发展不平衡的背景下，仍面临着一系列挑战，包括整体实力不强、区域发展失衡、律所发展不均衡、律师专业素质尚待提高以及法律服务市场尚不成熟等新老问题。

　　律新社在调研中注意到，截至2024年1月17日，在四川的26家百人所中，本土所共13家，占比达50%。在重庆的14家百人所中，本土所共4家，占比仅为28.57%。在全国各省、市、自治区百人所数量上，四川位列第8位，重庆和安徽并列第14位，川渝在西部地区分别位列第1位和第3位。

　　除了深耕本土，“走出去”也是川渝地区律师业领军梯队的梦想。无论是顺应法务区政策升级律所品牌大楼，还是夯实所内文化建设、制度创新，积极合并对标全国性规模所建设，川渝地区律师业厚积薄发、隆（龙）势盎然。

　　在《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提出的19个城市群中，成渝城市群土地面积合计18.5万平方公里，占全国的1.9%；2023年经济总量约9万亿元，占全国的7.16%，占西部地区的41.51%；常住人口约1.03亿人，占全国的7.3%；近五年常住人口年均增量约67万人，仅低于长三角、珠三角城市群。

　　《中国城市发展潜力排名：2023》报告（“泽平宏观”公众号发布）显示，成渝城市群的发展潜力在19个城市群中位居第六，仅次于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长江中游和山东半岛五大城市群。

　　成渝城市群处于全国“两横三纵”城市化战略格局沿长江通道横轴和包昆通道纵轴的交汇地带，战略地位突出，极具发展潜力。虽然起步最晚但发展劲头最足，2019—2023年GDP年均增速6.58%，为五大城市群最高，是我国经济重要增长极、西部经济高地。

　　区位方面，重庆和成都是中国西部国家级特大中心城市，区位优势突出，战略地位重要，位于“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交汇处，是西部陆海新通道的起点、西部大开发的战略支点，具有连接西南、西北，沟通东亚与东南亚、南亚的独特优势。

　　四川律协发布的《2022年四川律师行业大数据报告》指出，截至2022年底，四川共有律师33936人，较上年增长12.6%，2020—2022年全省律师人数增长率分别为18.92%、7.5%、12.6%。四川省律师万人比达4.05。

　　2022年，四川省共有专业律师1114人，占比为3.3%。其中，刑事186人，婚姻家庭119人，公司法173人，金融证券保险129人，建筑房地产236人，知识产权84人，劳动法71人，涉外法律服务30人，行政法125人。

　　2022年，四川省律师事务所数量保持稳步增长，新设律师事务所123家，共有律师事务所1965家，较上年增长6.7%。其中，10人以下律师事务所占55.7%，30人以下律所占92.3%；综合化、规模化的大所不断发展增多，30（含）至50人的律所93家，50（含）至100人的律所36家，100人及以上的律所23家。

　　2022年，四川省律师办理各类法律事务572008件，同比增长3%。其中，办理诉讼案件共计323693件，共开展公益法律服务58099件。四川省律师业务承办量总体延续增长态势，民事案件收费占比较大，四川律师业务收入70.55亿元，较上年增加6.82亿元、增长10.7%。其中，刑事案件收费6.79亿元，占总额的9.6%；民事案件收费42.13亿元，占总额的59.7%；行政案件收费1.89亿元，占总额的2.7%；非诉讼法律事务收费16.15亿元，占总额的22.9%；调解及其他法律事务收费3.58亿元，占总额的5.1%。

　　2022年，在四川律师办理的案件中，免费案件18.68万件，占比为31.8%；收费不足1万元的案件24.12万件，占比为41%；收费在1万元以上不足5万元的案件11.6万件，占比为19.7%；收费在5万元以上不足10万元的案件仅3.05万件，占比为5.2%；收费在10万元以上不足50万元的案件10717件，占比为1.8%；收费在50万元以上不足100万元的案件1903件，占比为0.3%；收费在100万元及以上的案件631件，占比为0.1%。

　　过去近十年，重庆律师行业整体创收由7.7亿元增至50.33亿元，实现了超6倍的增长。根据重庆律协发布的2022年度大数据报告，2022年度全市律师行业服务总产值50.33亿元。全市律所平均产值553.14万元（本地分所合并计算，下同），全市律师行业人均产值38.64万元；全市律所服务产值1亿元以上的律所9家，其中，3家超过2亿元，1亿元至2亿元的6家。2018—2022年，全市律师行业服务总产值年均增长13.22%。

　　2022年末全市共有律师16069人，较上年增加1489人，增长10.21%。全市律师万人比为5。

　　2022年末，全市共有律所910家（注：本地分所合并计算，不合并计算则为955家），较上年增加27家，增长3.06%。全市30人以下律所844家，占92.75%，较上年增加21家，增加2.62%；30～49人律所27家，占2.96%，较上年增加2家，增加8%；50～99人律所23家，占2.53%，较上年增加4家，增长21.05%；100人以上律所16家，占1.76%，与上年持平。2018—2022年总体呈现出小微律所占比逐步下降、大中型律所占比逐年提高的可喜变化，律所的律师人数规模稳步扩大。

　　川渝地区本土律所的规模化起步较晚，但从近年来川渝两地的规划来看，大力推动规模化仍将是下一阶段的发展重点。

　　在全国各省、市、自治区百人所数量上，四川位列第8位，重庆和安徽并列第14位，川渝在西部地区分别位列第1位和第3位。

　　在四川的26家百人所中，本土所共13家，占比达50%。四川本土所的发展劲头更盛。

　　表2：四川26家百人所数据来源：司法部（截止日期：2024年1月17日）

　　在重庆的14家百人所中，本土所共4家，占比仅为28.57%，该比例远低于四川。

　　表3：重庆14家百人所数据来源：司法部（截止日期：2024年1月17日）

　　从川渝地区本土所的规模化历程来看，主要可以划分为三种类型：第一类是以泰和泰律师事务所、四川发现律师事务所和重庆百君律师事务所为代表的扩张型律所；第二类是以四川明炬律师事务所和重庆坤源衡泰律师事务所为代表的通过合并完成规模化的律所；第三类则是以上海中联（重庆）律师事务所为代表的通过加入全国性规模所，从而实现规模化发展的律所。

　　尽管同为“走出去”发展战略的代表，但泰和泰律师事务所与四川发现律师事务所和重庆百君律师事务所的发展策略有明显不同。

　　作为一家总部在西部地区的律所，泰和泰“立足中西部，辐射全国”的规模化发展策略对于同处于西部地区的律所具有较强的借鉴意义。

　　早在2003年，泰和泰便在北京设立了分支机构。目前，泰和泰已在国内主要城市如上海、南京、深圳、杭州，以及国际重要城市如华盛顿、悉尼、加德满都和曼谷等地共设立了29家办公机构，其中国内分所达到23家。从战略布局和发展现状来看，泰和泰已成为业界公认的全国性综合大所，就规模而言已经跻身全国前十，具备与京沪规模所竞争的实力。

　　2024年1月21日，泰和泰国际法律服务中心（以下简称“泰和泰中心”）在天府中央法务区宣告竣工启用。泰和泰律师事务所首席合伙人程守太表示：“天府中央法务区定位为面向世界一流的法律服务高地，而泰和泰中心建成后，将成为天府新区法律商业服务新地标，也是天府中央法务区实现法律服务全产业链覆盖、引领高端产业要素聚集的重要一员。”

　　与泰和泰不同，发现和百君虽然也通过自身努力实现了规模化发展，但规模化足迹仍主要停留在西南地区。

　　以“文化”为标签的发现成立于2001年，定位为“全国性的、提供一站式法律服务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目前，发现已在北京、重庆、昆明、乌鲁木齐、宜宾、遂宁、雅安、眉山、广安、自贡、广元设有11家分所，除北京分所外均位于西部地区，且多达7家分所地处四川省内。

　　2023年，发现总部执业律师人数增长了142名，增幅达到39.2%。在全国72家拥有300名以上律师的事务所中增幅排名第一。同时，总部执业律师人数的绝对增加值在全国的排名也位居前三。

　　百君创始合伙人孙渝曾表示：“区域性的本土所要做强，需要有两方面坚持：律所的规模化和律师的精品化。规模化是保证一定经济总量所必须的、也是满足客户多元化需求的一个必要条件，而律师的精品化则直接关系到能否占据当地市场的头部。”

　　2015年，百君在四川成都及重庆合川分别设立了分所。随后在2017年，又先后设立了重庆荣昌及重庆大足分所。到2019年，百君在重庆市内设立的三家分所均已崭露头角，成为当地业绩领先的律所。目前，百君在重庆、成都、昆明、贵阳共设有6家分所，均位于西南地区。

　　2023年11月，百君在25周年之际跨出重要一步，成立昆明分所，基本完成了在西南地区的布局。在此基础上，百君对战略定位作出了调整，将从一家区域大所向全国性律所迈进，致力于发展成为一家总部在重庆的全国性律师事务所。

　　2013年，在成都市司法局的倡议下，30余家四川本地律所重组合并成立四川明炬律师事务所。经过十年发展，明炬总所规模已经超越泰和泰，位列全省第一，总规模也跻身全国前30。目前，明炬已设立21家分所，除上海和分所外，已基本覆盖四川省内各市、州。明炬的成功也为中西部中小型律所的改革突围提供了范本。2022年11月7日，明炬举办了乔迁仪式，正式迁入中国太平金融大厦新址，为律所成立十周年注入新活力。

　　与明炬的规模化思路类似，重庆坤源衡泰律师事务所也通过合并重组成功实现规模化。

　　与明炬和坤源衡泰做大自有品牌不同，原中世律所联盟创始成员“重庆索通律师事务所参与“中联品牌创设项目，并于2021年以吸收合并的方式并入上海中联（重庆）律师事务所，成为第一个进入“中联时代”的联盟国内成员所。这次调整也为律所跨区域发展、整合全国法律服务资源打造国际化品牌提供了一种新模式。

　　结合四川和重庆的宏观经济发展以及法律服务市场现状来看，川渝地区已经在法律服务市场上具备了以下6点先发优势：

　　成渝两地是西部的重要门户，经济发展处于领先地位，在国家战略及宏观经济层面具备法律服务行业发展的先天优势；

　　川渝地区律所规模普遍较小，百人所数量在全国范围内尚属第三梯队，与区域经济发展存在较大差距，发展潜力巨大；

　　现代化进程加速，涉外、金融、先进制造等多个行业具有大量潜在的法律服务需求，地区法律服务市场远未达到饱和；

　　城镇化率偏低，居民对于法律服务重要性的认识还有待提升，仍将存在大量基础法律服务需求；

　　川渝地区在资本市场法律服务领域尚有较大发挥空间，未来或将成为更多律所布局和深耕的重要阵地；

　　川渝地区法律服务行业的资源整合持续推进，对本土规模所而言是实现规模化、对外扩张的一次良机。

　　尽管川渝地区具备一定的优势，但仍面临着大而不强、区域发展不平衡、律所发展不均衡、律师专业素养不够高、法律服务市场不成熟等不足。

　　从四川律协和重庆律协发布的两份报告中不难发现，川渝地区律所资源聚集程度依旧较高，区域发展失衡现象明显。2022年成都共有律所1035家，占全省总数的51.23%；而重庆的江北区、渝中区、两江新区和渝北区共有律所500家，占全市的52.36%。

　　根据四川律协发布的数据测算，2021年四川律师人均业务收入为25.4万元/人，位列全国各省市倒数第四位；而2022年，该数据进一步收窄，为20.79万元/人。

　　此外，2022年重庆全市律师总人数相较2021年增加1489名，而全年办理诉讼案件数量相较2021年却减少了22344件，“僧多粥少”，律师人均案件受理量低，行业竞争愈加严重。

　　无论是四川还是重庆，中小型律所仍是主流。2022年两地30人以下律所分别占当地律所总数的92.3%和92.8%。尽管川渝地区有泰和泰、明炬这样的规模大所，但在百人所数量上，本土规模所不及外省规模所的分所也是不争的事实。同时，川渝地区的本土所在规模化过程中仍以西南地区为主，辐射全国的能力较弱，且整体规模化水平仍有待提高。

　　2022年，重庆市司法局联合相关部门印发《建设西部法律服务高地规划（2021—2025年）》（以下简称《规划》），明确提出打造法律服务开放发展高地、法律服务机构品牌高地、法律服务人才引育高地、法律服务产品优质高地、法律服务均等普惠高地和法律服务发展扶持高地的目标，意义重大，影响深远。《规划》明确，到2025年，重庆构成创新引领、均衡协调、融合共享的法律服务业发展格局，筑成文化浓厚、产学协同、人才荟萃的法律服务业发展生态，建成高度开放、资源集聚、竞争有序的法律服务市场环境，达到均等普惠、专业优质、便捷高效的法律服务水平，有力支撑区域经济发展、民生改善、社会治理和城市竞争力提升，基本形成西部领先、全国一流的现代法律服务业。

　　而四川将会依托成渝经济圈，与重庆共创共享、共同发展。目前，四川律所已经开始在专业化建设方面逐步发力。四川律协加大青年律师、女律师队伍建设，设置专项经费，拓宽培训渠道，举办专项论坛；计划到2026年底，培训青年律师领军人才200名，评选优秀青年律师和女律师各100名。同时加强涉外律师人才培养和引进，积极培育国际一流的涉外律师事务所；到2026年，培育涉外律师人数1000人，争创涉外法律示范机构20家，力争境外设立分支机构突破10家，打造西南地区的法律服务高地。

　　《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明确，到2035年，重庆、成都进入现代化国际都市行列。在国家政策指引下，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第四极，这也意味着围绕双城经济圈建设有着巨大的法律服务需求。

　　2020年，重庆律协和成都律协签署《重庆市律师协会、成都市律师协会服务“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合作协议》（以下简称《合作协议》），构筑成渝两地法治交流平台共搭共建、营商环境同创同享、服务协作互惠互利、公共资源聚集汇集、工作机制联合联动的新工作格局，为实现成渝地区一体化发展提供优质高效的法律服务保障。

　　根据《合作协议》，作为律师行业的主管部门，川渝两地的司法行政机关和律师协会将开展九个方面的交流合作，推动两地律师行业发展，具体包括组织川渝两地品牌律所成立涉外法律服务联盟与知识产权保护法律服务联盟、共同推进两地律师事务所在“一带一路”等境外分支机构的互补设立等。此外，两地还将整合律师、公证等法律服务资源，探索建立以高端法律服务培训为主的“巴蜀律师学院”；推动实现川渝两地实习律师执业期限、实习律师培训及面试考核互认。

　　同时，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关于为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提供司法服务和保障的意见》为成渝经济圈法律服务行业的发展吹响动员令、下达任务书、规划路线图，促进成渝经济圈法律服务行业的迅猛发展。

　　未来，川渝地区将通过夯实“塔基”人才培育体系、建设“塔尖”人才引育平台、做优人才发展环境等一系列措施，全面加强区域法律服务人才队伍建设。将支持西南政法大学将法学学科打造成国家一流学科，以及四川大学法学院和重庆大学法学院的快速发展，并推动重庆工商大学、重庆邮电大学等高校就知识产权保护、网络信息化、涉外法律、医事法律等领域建设特色法律学科和专业，打造一流课程。

　　随着川渝地区产业结构的转型，高端科技、高端制造等产业会孕育出新的法律服务需求。产业结构不断优化，高技术产业支撑工业高质量发展。成渝两地均以科技创新驱动发展为导向，积极推进落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推动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现代服务业，从而加快推进现代产业体系的构建。

　　目前，伴随着产业转型，川渝地区的电子信息产业基础扎实，规模优势明显。作为国家集成电路设计产业化基地、信息产业国家高技术产业基地，成都汇聚了富士康、微软、英特尔等一批国内外知名企业，在集成电路、软件研发、移动互联网应用等细分领域具有优势。汽车制造业比较优势突出，“东数西算”工程正式全面启动，成渝枢纽成为西部重要的算力节点。作为两大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成渝规模化部署新基建，撬动地区数字经济发展。同时，成渝双子星国际消费中心的概念逐渐成型，打造富有巴蜀特色的国际消费目的地。

　　新兴产业的发展，使得川渝地区在电子信息产业、汽车制造业、消费行业产生更多法律服务新需求；同时，数字经济、软件产业的大力发展，也使得川渝地区的数字法律服务迎来新的机遇。

　　川渝地区对外贸易发展势头依然良好。2022年，重庆外贸进出口总值达8158.4亿元，创历史新高，同比增长2％；四川外贸进出口总值达10076.7亿元，外贸总量跨上万亿台阶。从贸易伙伴来看，川渝地区由于优越的地理位置，成为对东盟等“一带一路”国家贸易的重要枢纽。

　　近年来，川渝地区涉外法律服务业的服务领域逐步拓展，服务能力明显提高；但由于经济、地缘等因素，还存在着涉外法律服务规模质量偏低、人才不足等问题。

　　为此，川渝地区在培育涉外法律服务资源方面，坚持“走出去”“引进来”并重。到2025年，重庆市将努力推动7家以上本市律师事务所在境外设立分支机构，引进5家以上境外知名律师事务所来渝设立分支机构，还要重点引进1家境外知名仲裁机构，并着力培育涉外法律服务领军人才50名以上、中高端人才200名以上。

　　同时，未来川渝地区将建设高能级的法律服务平台，进一步提升涉外高端法律服务能力，并将依托区域内“政、商、学、研、企”资源，全面打造区域性国际仲裁中心、商事调解中心、外国法查明中心、“一带一路”法律服务研究中心、长江上游法律服务中心等重点项目，努力建成中西部国际商事争端解决优选地。

　　川渝地区法律服务市场繁荣发展的背后，得益于充分发挥其独特的区位优势，以及“一带一路”建设、长江经济带发展、西部大开发、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等多重国家战略在此的交汇叠加，这些因素均为川渝地区法律服务行业的快速发展提供了充沛的动力。

　　然而，川渝地区的法律服务行业仍然存在着规模庞大但实力不足、与东部地区法律服务行业的发展水平存在较大差距、律师事务所发展态势不均衡、律师专业素质尚待提升以及法律服务市场成熟度不足等问题。

　　未来，在政策支持下，川渝地区将凭借独特的地理、经济及历史文化区位优势，发展成为西南地区法律服务的新地标；同时依托成渝经济圈，实现法律服务行业的共创共享、携手共进。